第375章故地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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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故地故人
刀山血海領域在“深淵巨獸”面前如同紙糊一般，轉眼功夫便被撕碎。
眼見情況不妙，韋笑與第五魔將出奇默契地選擇跑路，但似乎已經為時已晚。
韋笑再次感受到了那種難言的吸引，但這一次卻更加強烈，在游龍式的加持下他仍然無法向前挪動半步。
此時第五魔將也是如此，但口中卻怒聲道：“深淵巨獸在遠古時便沈睡，為何偏偏在此時蘇醒？！”
韋笑不想知道是為什麽，只想著跑路，施展龍行天下一腳踏空，緊接著空間中傳出響亮龍吟之聲，一道神龍虛影突兀間出現在斷道淵之中。
或許傳說中的真龍連深淵巨獸也要退避三舍，韋笑感覺那股吸力立即消散了，不受束縛的他立即朝遠方逃遁離去。
但擺脫束縛的卻不止韋笑，第五魔將也在震驚中脫離深淵巨獸的魔爪，只不過，他知曉這只是暫時的……
一連串的巨大動靜自然被第二和第八魔將知曉，但深淵巨獸現身的氣息他們也感受到了，一時間竟然猶豫不決。
“傳說深淵巨獸是主的愛寵，而其本身就是深淵，是深淵的化身。
“所以只要身處斷道淵內且被盯上，就無法逃脫它的手心，五弟他……”
聽著第二魔將的講述，沈默寡言的第八魔將終於開口，“回吧！被深淵吞噬不代表著隕落，相信五哥可以逃離！
“而且吾等身為魔族，由主親手創造，進入深淵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第二魔將神情由凝重轉向舒緩，沒有反駁，默默退出了斷道淵。
……
深處黑暗中的韋笑已經不知奔襲出千百裏距離，按道理來說早已離開了斷道淵，可他遲遲看不到彼岸。
就在他這種念頭最強烈的時候，他的前方竟然詭異的出現了一道光芒。
“異寶？！”
當初韋笑在多河號聽聞過斷道淵異寶的傳聞，第一時間便聯想起來。
只不過待韋笑靠近光芒時，發現其並非一件物品，而像是一道“空間之門”，步入其中將會去到另一片天地。
韋笑自然沒有貿然進去的想法，他退後一段距離，繼續打量斷道淵的四方，從高空的蒙蒙灰亮中他其實不敢斷定他一直以來是朝著東或西的方向飛行。
若恰好是往偏北或偏南的方向飛行，他至少要走近萬裏的路程，短時間內走不出斷道淵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就在他打算遠離光門朝其它方向飛行時，光門似乎洞察了他的想法，一道巨大不可抵抗的吸力將他拉向了光門之中。
韋笑不受控制之時口中大罵道：“我早該想到！”
身在不同位置的第五魔將遭遇到了與韋笑相同的事情，他在進入光門後便到了一片布滿裂痕的黑土之上，此地雖然光線昏暗，卻不再漆黑得令人窒息。
地面的巨大裂痕下，不是沸騰的巖漿，卻是那清澈的碧水。
黑土之上天空是暗紅的雲霧，道道紅雷在雲霧中閃爍。
又看向裂縫中的碧水，竟然倒映不出一絲天空的暗紅色彩。
再眺望遠方，他還能看到高高的山脊，以及矗立山腰間的黑暗宮殿。
他吞咽唾沫後呢喃道：“那是……深淵行宮嗎？”
“深淵行宮？”
韋笑的呢喃聲音響起，第五魔將被嚇得立即轉身望去，手中短刀躍躍欲試。
韋笑卻朝對方做出停止的動作，說道：
“暫時停戰如何！我們得弄清楚如今所在，你剛剛所說的深淵行宮又是什麽？我們為何同時出現在這裏？”
第五魔將卻沒有放下短刀的打算，直言不諱地道：
“深淵行宮乃主之居所，方才遭遇深淵巨獸，如今必然是被其吞入深淵，深淵行宮的出現便是證明。
“如今，你可死得明白，有你這具軀體的相助，想必吾能更快離開深淵。”
韋笑心中震驚不以，竟然墜入傳說中的深淵了！
傳說深淵有進無出，可看情況這名魔將還知曉離開的方法！
對了！魔族乃深淵至主的後裔……
韋笑思緒流轉間，趕緊勸道：
“你如何確定眼前所見不是幻像？斷道淵並非是真正的深淵，你又如何確定此地就是深淵，如何確定我們遭遇的就是深淵巨獸？”
第五魔將一時間也楞住了，他想了想發現韋笑所言也有道理。
斷道淵存在時日已久，也曾與深淵同時出現，因此斷道淵不可能是深淵，二者除了都能吞沒光芒外，沒有任何關系。
但剛剛那深淵巨獸的氣息是毋庸置疑的，所以第五魔將忽而也陷入了困惑之中。
韋笑看勸說奏效，連忙煽風點火道：
“多一人就多一雙眼睛，你既然對自己的實力十分自信，又何必懼我？
“何不曾弄清事情真相在動手也不遲，也好讓我死個明白。”
第五魔將卻直接道出韋笑心中所想，“別以為吾不知你在想什麽，無非想從吾身上知曉更多有個深淵的信息，趁機逃離。”
韋笑尷尬一笑，體內氣機悄然流轉準備全力禦敵，卻不料第五魔將忽而又道：
“不過，吾很欣賞你的膽識，竟然你想死個明白，吾便成全你！跟上來！”
說罷，第五魔將頭也不回地飛掠向了深淵行宮的方向。
韋笑差點笑出聲來，連忙跟了過去，不過自然沒有掉以輕心，誰知道對方會不會突然來個回馬槍？
看似近在眼前的深淵行宮，兩人足足飛了一日一夜時間，當兩人落在行宮的臺階上時，都產生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進來吧！”
這個聲音響起，兩人腦海同時哐當一聲，難掩的震驚讓他們一時間沒了仇敵該有的模樣，下意識對視了一眼。
第五魔將沈思片刻，對於自己深淵之主後裔的身份十分有信心，瞥了韋笑一眼後便進入了行宮。
韋笑牙關一咬，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
步入行宮之內，兩人仿佛又到了另一個世界，不知是身邊有一片流光溢彩不停劃過，還是他們在快速前進。
直至一陣眩暈感出現後，兩人才發現場景已經呈現出了固定的畫面——在一處懸崖邊上，一名白發老者正盤坐著，手中拿著魚竿往懸崖下垂釣著。
然而韋笑的手腳卻止不住顫抖起來，眼前的背影是如此的熟悉，那曾經以為是親人的存在，最後得知對方竟是自己的“本體”，覆雜的情緒一時間湧上心頭。
韋笑由始至終未曾感覺到自己與此人本是一體，只那虛無縹緲的親切感，讓他對這人生不出一絲一毫的惡意。
反觀第五魔將卻皺眉望著那道背影，輕聲詢問道：
“敢問閣下是？”
“望生涯已經千年不曾有人光臨，二位遠道而來，還請先坐吧。老夫會一一解答你們的困惑。”
韋笑就如同乖巧的孩童般，默默坐到了距離老者不遠處。
第五魔將雖不明所以，但知曉望生涯的存在，好奇地他立即俯身望向了望生涯下，只不過下方所呈現的一幕讓他立即退後一步，臉上寫滿難以置信之意。
老者淡淡開口道：“看到了什麽？”
第五魔將卻沈默不語，眼中無神，嘴裏不停呢喃著“不可能”三個字。
“你也看看吧。”
韋笑知曉這話是對自己說的，於是也低頭望向了下方，驚奇的是，他竟然看見了一副常人不可能看到，他卻在不久前所看到的畫面。
那是在星月界之外的星空俯瞰星月界的場景，那般瑰麗畫面韋笑相信他永遠不會忘。
然而韋笑臉上的驚喜之意卻在一點點收斂，漸漸轉變為震驚、驚恐，直至與第五魔將一模一樣的難以置信。
畫面中的星月界……在破裂！隨著大地破裂程度的加劇，星月界最終泯滅在了茫茫宇宙當中。
“怎麽可能？！”
然而剛想質疑望生涯的不準確之時，韋笑突然想起近二十年前，他第一次所看見的沙漠，那其實與十年前他在沙漠中“隕落”完全對應上了。
如今所見，難不成也將是自己的命運……
不！是星月界所有人的命運！
第五魔將也是因為看到那個畫面，才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韋笑終於將視線轉向身邊的老者，那熟悉的面容也毫無差別地出現在他面前。
老者也扭過頭來，對著他微微一笑道：
“孩子，好久不見。”
“巫老……”
此時的韋笑已泣不成聲，但他還是竭力擦去眼中的淚水，著急問道：
“巫老，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跟你當初竭力阻止武神有關？”
聽到武神一詞，第五魔將也終於從失神中回過神來，望向了巫老，頓時也認出了此人正是那位巫神使者。
巫老沒有嘆息，也沒有感慨，只是最平淡的述說道：
“你想必已從霍澤艾拉回歸，因此也從金老那知曉了一部分事情的經過。
“如今也是時候讓你知曉武神真正的目的了。”
此刻就連第五魔將也好奇地蹲在了巫老身邊，做出側入傾聽狀。
“武神他呀，就是想摧毀整個世界，以達成他掙脫束縛，走向星空的願望。
“阻止他完成願望，便成了我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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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山血海領域在“深淵巨獸”面前如同紙糊一般，轉眼功夫便被撕碎。
眼見情況不妙，韋笑與第五魔將出奇默契地選擇跑路，但似乎已經為時已晚。
韋笑再次感受到了那種難言的吸引，但這一次卻更加強烈，在游龍式的加持下他仍然無法向前挪動半步。
此時第五魔將也是如此，但口中卻怒聲道：“深淵巨獸在遠古時便沈睡，為何偏偏在此時蘇醒？！”
韋笑不想知道是為什麽，只想著跑路，施展龍行天下一腳踏空，緊接著空間中傳出響亮龍吟之聲，一道神龍虛影突兀間出現在斷道淵之中。
或許傳說中的真龍連深淵巨獸也要退避三舍，韋笑感覺那股吸力立即消散了，不受束縛的他立即朝遠方逃遁離去。
但擺脫束縛的卻不止韋笑，第五魔將也在震驚中脫離深淵巨獸的魔爪，只不過，他知曉這只是暫時的……
一連串的巨大動靜自然被第二和第八魔將知曉，但深淵巨獸現身的氣息他們也感受到了，一時間竟然猶豫不決。
“傳說深淵巨獸是主的愛寵，而其本身就是深淵，是深淵的化身。
“所以只要身處斷道淵內且被盯上，就無法逃脫它的手心，五弟他……”
聽著第二魔將的講述，沈默寡言的第八魔將終於開口，“回吧！被深淵吞噬不代表著隕落，相信五哥可以逃離！
“而且吾等身為魔族，由主親手創造，進入深淵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第二魔將神情由凝重轉向舒緩，沒有反駁，默默退出了斷道淵。
……
深處黑暗中的韋笑已經不知奔襲出千百裏距離，按道理來說早已離開了斷道淵，可他遲遲看不到彼岸。
就在他這種念頭最強烈的時候，他的前方竟然詭異的出現了一道光芒。
“異寶？！”
當初韋笑在多河號聽聞過斷道淵異寶的傳聞，第一時間便聯想起來。
只不過待韋笑靠近光芒時，發現其並非一件物品，而像是一道“空間之門”，步入其中將會去到另一片天地。
韋笑自然沒有貿然進去的想法，他退後一段距離，繼續打量斷道淵的四方，從高空的蒙蒙灰亮中他其實不敢斷定他一直以來是朝著東或西的方向飛行。
若恰好是往偏北或偏南的方向飛行，他至少要走近萬裏的路程，短時間內走不出斷道淵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就在他打算遠離光門朝其它方向飛行時，光門似乎洞察了他的想法，一道巨大不可抵抗的吸力將他拉向了光門之中。
韋笑不受控制之時口中大罵道：“我早該想到！”
身在不同位置的第五魔將遭遇到了與韋笑相同的事情，他在進入光門後便到了一片布滿裂痕的黑土之上，此地雖然光線昏暗，卻不再漆黑得令人窒息。
地面的巨大裂痕下，不是沸騰的巖漿，卻是那清澈的碧水。
黑土之上天空是暗紅的雲霧，道道紅雷在雲霧中閃爍。
又看向裂縫中的碧水，竟然倒映不出一絲天空的暗紅色彩。
再眺望遠方，他還能看到高高的山脊，以及矗立山腰間的黑暗宮殿。
他吞咽唾沫後呢喃道：“那是……深淵行宮嗎？”
“深淵行宮？”
韋笑的呢喃聲音響起，第五魔將被嚇得立即轉身望去，手中短刀躍躍欲試。
韋笑卻朝對方做出停止的動作，說道：
“暫時停戰如何！我們得弄清楚如今所在，你剛剛所說的深淵行宮又是什麽？我們為何同時出現在這裏？”
第五魔將卻沒有放下短刀的打算，直言不諱地道：
“深淵行宮乃主之居所，方才遭遇深淵巨獸，如今必然是被其吞入深淵，深淵行宮的出現便是證明。
“如今，你可死得明白，有你這具軀體的相助，想必吾能更快離開深淵。”
韋笑心中震驚不以，竟然墜入傳說中的深淵了！
傳說深淵有進無出，可看情況這名魔將還知曉離開的方法！
對了！魔族乃深淵至主的後裔……
韋笑思緒流轉間，趕緊勸道：
“你如何確定眼前所見不是幻像？斷道淵並非是真正的深淵，你又如何確定此地就是深淵，如何確定我們遭遇的就是深淵巨獸？”
第五魔將一時間也楞住了，他想了想發現韋笑所言也有道理。
斷道淵存在時日已久，也曾與深淵同時出現，因此斷道淵不可能是深淵，二者除了都能吞沒光芒外，沒有任何關系。
但剛剛那深淵巨獸的氣息是毋庸置疑的，所以第五魔將忽而也陷入了困惑之中。
韋笑看勸說奏效，連忙煽風點火道：
“多一人就多一雙眼睛，你既然對自己的實力十分自信，又何必懼我？
“何不曾弄清事情真相在動手也不遲，也好讓我死個明白。”
第五魔將卻直接道出韋笑心中所想，“別以為吾不知你在想什麽，無非想從吾身上知曉更多有個深淵的信息，趁機逃離。”
韋笑尷尬一笑，體內氣機悄然流轉準備全力禦敵，卻不料第五魔將忽而又道：
“不過，吾很欣賞你的膽識，竟然你想死個明白，吾便成全你！跟上來！”
說罷，第五魔將頭也不回地飛掠向了深淵行宮的方向。
韋笑差點笑出聲來，連忙跟了過去，不過自然沒有掉以輕心，誰知道對方會不會突然來個回馬槍？
看似近在眼前的深淵行宮，兩人足足飛了一日一夜時間，當兩人落在行宮的臺階上時，都產生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進來吧！”
這個聲音響起，兩人腦海同時哐當一聲，難掩的震驚讓他們一時間沒了仇敵該有的模樣，下意識對視了一眼。
第五魔將沈思片刻，對於自己深淵之主後裔的身份十分有信心，瞥了韋笑一眼後便進入了行宮。
韋笑牙關一咬，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
步入行宮之內，兩人仿佛又到了另一個世界，不知是身邊有一片流光溢彩不停劃過，還是他們在快速前進。
直至一陣眩暈感出現後，兩人才發現場景已經呈現出了固定的畫面——在一處懸崖邊上，一名白發老者正盤坐著，手中拿著魚竿往懸崖下垂釣著。
然而韋笑的手腳卻止不住顫抖起來，眼前的背影是如此的熟悉，那曾經以為是親人的存在，最後得知對方竟是自己的“本體”，覆雜的情緒一時間湧上心頭。
韋笑由始至終未曾感覺到自己與此人本是一體，只那虛無縹緲的親切感，讓他對這人生不出一絲一毫的惡意。
反觀第五魔將卻皺眉望著那道背影，輕聲詢問道：
“敢問閣下是？”
“望生涯已經千年不曾有人光臨，二位遠道而來，還請先坐吧。老夫會一一解答你們的困惑。”
韋笑就如同乖巧的孩童般，默默坐到了距離老者不遠處。
第五魔將雖不明所以，但知曉望生涯的存在，好奇地他立即俯身望向了望生涯下，只不過下方所呈現的一幕讓他立即退後一步，臉上寫滿難以置信之意。
老者淡淡開口道：“看到了什麽？”
第五魔將卻沈默不語，眼中無神，嘴裏不停呢喃著“不可能”三個字。
“你也看看吧。”
韋笑知曉這話是對自己說的，於是也低頭望向了下方，驚奇的是，他竟然看見了一副常人不可能看到，他卻在不久前所看到的畫面。
那是在星月界之外的星空俯瞰星月界的場景，那般瑰麗畫面韋笑相信他永遠不會忘。
然而韋笑臉上的驚喜之意卻在一點點收斂，漸漸轉變為震驚、驚恐，直至與第五魔將一模一樣的難以置信。
畫面中的星月界……在破裂！隨著大地破裂程度的加劇，星月界最終泯滅在了茫茫宇宙當中。
“怎麽可能？！”
然而剛想質疑望生涯的不準確之時，韋笑突然想起近二十年前，他第一次所看見的沙漠，那其實與十年前他在沙漠中“隕落”完全對應上了。
如今所見，難不成也將是自己的命運……
不！是星月界所有人的命運！
第五魔將也是因為看到那個畫面，才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韋笑終於將視線轉向身邊的老者，那熟悉的面容也毫無差別地出現在他面前。
老者也扭過頭來，對著他微微一笑道：
“孩子，好久不見。”
“巫老……”
此時的韋笑已泣不成聲，但他還是竭力擦去眼中的淚水，著急問道：
“巫老，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跟你當初竭力阻止武神有關？”
聽到武神一詞，第五魔將也終於從失神中回過神來，望向了巫老，頓時也認出了此人正是那位巫神使者。
巫老沒有嘆息，也沒有感慨，只是最平淡的述說道：
“你想必已從霍澤艾拉回歸，因此也從金老那知曉了一部分事情的經過。
“如今也是時候讓你知曉武神真正的目的了。”
此刻就連第五魔將也好奇地蹲在了巫老身邊，做出側入傾聽狀。
“武神他呀，就是想摧毀整個世界，以達成他掙脫束縛，走向星空的願望。
“阻止他完成願望，便成了我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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